第二天祁雪纯起得早。

司俊风吧，太能吃醋了，不怕酸。

祁雪纯摇头，“他说有人碰过他的电脑。”

“我很好，去我的房间喝茶吧。”

他便任由她

电脑里的文件，源源不断的往外传输……

“被司俊风吓到了吗？”程申儿不以为然，“你不觉得我们的计划已经成功了？”

他又凑近了一点，几乎唇瓣相贴了。

“她有病你不知道吗，脑袋受损的后遗症。”

他没选择夜深人静的午夜动手，那时候不管是祁雪纯或司俊风，都是很警醒的时候。

“你走啊，你走吧！”程申儿哭喊：“难道要我给你磕头吗？我给你磕头好了……”

“哪有这么快，也不是灵丹妙药。”司俊风安慰道：“韩目棠说过，记忆的恢复都是一点一点的，像拼图，电影里面那些一瞬间想起所有事，都是不符合人体规律的。”

来人是韩目棠。

这时候灌水下去，祁雪纯可能会好受一点。

罗婶也继续干手上的活，炖好补汤后，端上楼送给祁雪纯。

“生活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平静的生活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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